我们有一份黑夜要忍受
★ 这张照片使流产在英国被法律所禁止
这是为Trish和Mike Switze的女儿Samuel做的一个手术。她还在妈妈子宫里,刚刚好21周,也就是说孕期的一半。
这个手术,很有争议,很有挑战。摄影师Max Aguilera这样谈到这幅作品:在利用二分枝派穿刺方法矫正这个21周的小宝宝时,Samuel把她的小小手从她妈妈子宫中突然伸了出来。医生轻轻拉起她的小手,Samuel有些反应,她抓住医生的手指。为了试试她的力量,医生轻轻摇摇她的小手,Samuel抓得更紧了。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按下快门。
我称之为“命运的一握”!
作为摄影记者,我的工作就是通过图片讲述故事。这幅作品对我有深远复杂的意义。我非常自豪与你们分享这个片段。
我不能肯定这会引起什么后果,但是,从此,流产在英国被法律所禁止!
——中国诗歌圈博客
★是否应当给所有纳税人一个真实的交代
据欧洲通讯社报道:“已经可以确信,今年中国的十一庆典,无论是规模还是花费,都远远超过10年前的那次。光是安/保花了多少钱?中国媒体上自己报道说‘超过了奥运标准’,北京有数条防线,甚至周边6个省都加入联防。还有媒体记者跑到河北香河县去采访,想了解为北京安/保支出了多少,香河县官方说这是秘密,不过承认至少是奥运标准,那奥运标准又是多少钱呢?2300万!这仅仅是与北京毗邻的一个县的支出!之前曾经反复指示要‘节约’,但据中国媒体报道:仅焰火燃放量是奥运会开幕式的两倍以上。不知事后也要就如此庞大的巨额支出,是否应当给所有纳税人一个真实的交代。”
——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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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巴马是诺贝尔和平奖有史以来最名副其实的得奖者
诺贝尔和平奖一出,中国许多人就惊诧、失落和惆怅之余开始攻击挪威的主颁方。
颁发给成吉思汗吗?颁发给希特勒吗?曼德拉曾经得过这个奖,但他的和平还有血泪的痕迹,拉宾也曾经得过这个奖,不说他的和平有血泪,就是他自己也葬身在血腥的子弹下,而其他每一个之前的和平奖得主,即使手上没有沾着血迹,他们生命的抗争历程中却难以脱去血的印记,唯有奥巴马,他从家乡肯尼亚起航到入侵美国,然后到征服美国,整个过程中绝对不见一颗子弹的杀痕,也未见一丝斗殴暴力留下的印记,别人在血泊中站起来领奖都不会问心有愧,他用虽然黝黑但绝对清白的双手来领取这奖,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征服世界的“伟人”有无数,能够领导人们革命的更是有无数,成吉思汗、拿破仑、希特勒、萨达姆们都在历史上留下了他们应该有的位置,他们不见得就是和平的敌人,他们也许正是和平的垫脚石,但他们在被踩进历史的地基深处时,却总是率先踩进了更多无辜者的生命,是他们用这些无辜者的血肉搅拌成坚硬的混凝土浇筑成了而今和平的基石。
但直到奥巴马的出现,人们才发现,原来征服和革命不一定需要靠血肉来完成,落后的文化不是自卑的鸿沟,宗教信仰的差异也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样的新型材料从奥巴马这里被研制出来,全世界99%的人都还没发现它奥秘无穷的功用,但诺贝尔的继承者们敏锐地发现了,这百多年来他们的光芒无法被掩盖,却愈发的耀眼,没被其他财大气粗的奖项所代替,显然并不是源于诺贝尔老人家的阴魂在地下保佑,而是那些仍然活着的继承者们在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他们所担负的使命,不负其所托。
——铁树心
★ 余秋雨马兰喊你回家吃饭
9月25日
在搜狐会客厅,余秋雨说:“我知道那些人一定会在网站趁机闹事,诬陷我‘反对请愿’,但我出于良知,不能不发言……我会继续与他们周旋下去,绝不放过。我很可能失败,因为很少有人支持我,包括官方,包括全国传媒,但我不怕。天地间总有正义。”
我十分担心余秋雨,他成了一个战士,全世界都是敌人。快回家吧,余秋雨马兰喊你回家吃饭。
——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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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大多玩过这类角色扮演游戏
小时候都爱看打仗的电影,最爱看《南征北战》,最爱模仿里面的那一段,李军长拿着话筒,撕心裂肺的狂喊:“张军长,看在档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我们那时候没发报机,经常脱下自己的鞋子当话筒。对着臭鞋叫喊:“看在档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有些朋友对解放战争有一点儿了解,告诉我说,这位李军长的原型是国民档83师的师长李天霞,那位张军长,就是后来战死在孟良崮的敌整编74师师长张灵甫,这两位的灵位如今都放在台/湾的“英烈祠”里,我到台北玩的时候特意去看了看。电影《红日》里,对张灵甫的刻画不像对李军长那么轻蔑,多少带有一点对这位军人的尊敬,毕竟张师长也打过日本鬼子。
我还有一个朋友,喜欢扮演希特勒,当然,他不愿意演困守柏林濒临崩溃的那个希特勒——“从克尔肯尼斯到比利牛斯山脉这条防线在任何敌人面前都坚不可摧”——他不喜欢这个,他喜欢1941年5月在国会大厦发表演讲的希特勒——面对冲锋队,叫嚣着:“他们想要战争,那我就给他们战争。”
——苗炜
★ 中国作家为什么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
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10月8日揭晓,56岁的德国女诗人赫塔·穆勒获奖。
文学院秘书恩格·伦德说,穆勒获奖原因是她以特别犀利的语言描述了在独裁统治时期的生活,故事非常沉重。据悉,穆勒曾因拒绝与特/工合作而被开除,后被骚扰。她的作品在罗马尼亚受到禁止。
这次穆勒获奖可以说是一个冷门,因为她不是知名作家,德国文学史上事先也不曾留下她的痕迹。但是,有一点需要肯定的是,穆勒获奖的原因更多来自她的价值观和对独裁政治的描述、揭露和理性抗争。
用连岳老师的话说:“诺贝尔文学奖基本上兼具良心奖成分,可怜没良心的中国官养作家根本不知道这点。
”
姚小远先生说得更直接:中国作家不能获得这个奖的最真实原因在于价值观而非其他。中国作家最令人厌恶的地方,是他们既不敢面对真实的世界和残酷的人生,又缺乏面对自我、展示自我的勇气。他们既不能站在人的立场上去审视当代世界,也不能给迷惘和困境里的中国人指引方向,更没有深入现世心灵的笔触和力量。
——中国诗歌圈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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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匿名和承受出名一样难
罗马尼亚人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这个出生于东正教神父家庭的乡村孩子,二十六岁前往巴黎留学,至一九九五年去世,在巴黎住了近六十年。他用法语写作,先住旅馆,后住阁楼,深居简出,很少社交,从不接受采访。其笔记中写道:“向往人们的掌声——这多么可怜”,“我是一个偶然的作者”,“惟有隐藏的感情才是深沉的”,“对一个作家而言,承受匿名和承受出名一样难”。是的,在巴黎这样的地方尤其难。
所以才会有他“没有任何东西比巴黎的荣耀更像虚无了”的论断。对此,我的理解是,不是因为它更像虚无,而是因为它过于荣耀。我认同齐奥朗这微微有些厌世的精妙笔记的译者高兴先生所说的,实际上,“不朽又算得了什么呢”?
——孙甘露
★我们有一份黑夜要忍受
艾米莉·狄金森(Emily Dickinson)(1830~1886)是美国隐士女诗人,写过一千七百多首令人耳目一新的短诗。诗风独特,以文字细腻、观察敏锐、意象突出著称。题材方面多半是自然、死亡、和永生。
狄金森:《我们有一份黑夜要忍受》
我们有一份黑夜要忍受——
我们有一份黎明——
我们有一份欢乐的空白要填充——
我们有一份憎恨——
这里一颗星那里一颗星,
有些,迷了方向!
这里一团雾那里一团雾,
然后,阳光!
(江枫 译)
——中国诗歌圈博客